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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夏侯中毒(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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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的人轻咳了几声,伸手撩起车帘望了望拦车的人,看到书绣扶着的人讶异道,“太后!”

“原来是楚王殿下,太后娘娘去皇陵回宫遭歹人行刺,可否借楚王的马车送太后娘娘回宫”书绣连忙道。

夏候渊闻言撩起车帘,道,“应当的,太后先上马车吧。”

书绣望了望不远处还与刺客缠斗的侍卫们,连忙扶了靳太后上了楚王府的马车。

马车在夜色中沿着官道朝盛京城驶去,靳太后望了望坐在对面一脸病弱之色的人,说起来自己也还是在先帝在世的时候还见过这个皇子,这一晃也是好多年过去了。

“哀家一直听闻楚王身体不佳,怎么没入宫让太医们好好看看”

“都是些老毛病了。”夏候渊拨弄着手中的佛珠,淡笑说道。

靳太后闻言点了点头,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又问道,“这几年除夕家宴,你也不见入宫赴宴”

“小王这样的病弱之人,入了宫也是扫了各位兴致,便就懒得去了。”夏候渊道。

靳太后没有再说话,一双眼睛却精锐明亮着,不知是在盘算着什么。

楚王府的马车直接驾到了承天门外,书绣扶着靳太后下了马车,向夏候渊道过了谢意。

靳太后走了两步,回头道,“下个月便是过年了,楚王今年也入宫赴宴吧,你与皇上两兄弟怕也是许多年不曾见面了。”

“既是太后吩咐,儿臣一定赴约,夜里风寒,太后早些回宫吧。”夏候渊道。

靳太后扶着书绣的手进了承天门,马车内的人缓缓放下了车帘,眉眼间掠过一丝深冷的笑意。

年关将近,前朝后宫都开始忙碌起来了,夏候彻一连忙了半个月才翻了素雪园的牌子。

凤婧衣到了苏妙风那里下棋,天黑的时候才回去,谁知一进门夏候彻已经坐在她暖阁里了,见着她进来手抵着唇咳嗽了几声,问道,“去哪儿野去了,这时候才回来”

“去了苏姐姐那里。”凤婧衣走近,瞧了瞧他略显苍白的面色道,“病了”

“太医说是着了风寒。”夏候彻面色疲惫地说道。

凤婧衣犹不相信,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果真是有些烫手,“你不是一向百病不侵的,怎么还染了风寒病了”

夏候彻抓住她微凉的小手,哼道,“不定就是跟你这待久了,毛病尽传给朕了。”

“这也赖我头上”凤婧衣挑眉道。

夏候彻笑了笑,疲惫地站起身道,“批了一天一夜的折子没合眼,扶朕进去躺会儿。”

凤婧衣将人扶进寝殿躺下,不经意看到自己手上变了颜色的玉石扳指,白玉扳指不知何时泛起了一缕缕血丝一样的红,她不由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玉扳指是公子宸费尽心机从淳于越那里坑来的,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若碰上有毒之物便会立即现出丝丝红色。

可是她方才进门之前还是好好的,进门之后碰过的只有……

这么一想,她缓缓侧头望向床上疲惫躺着的人。

为了验证自己手中所想,她伸手戴着扳指的左手去握住了他的手,眼看着那扳指再度现出一丝一丝的红,最后整个扳指都如血一样的红。

夏候彻还未睡着,闭着眼睛将她一拉,让她整个人扑倒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要陪朕躺着”

凤婧衣起坐起身,他却从被子里探出手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病多久了”

夏候彻眼睛也没睁,将她放到了里侧拖进被子里,低头一边厮磨着,一边喃喃道,“有十来天了吧,你这小没良心的都一点信儿都不打听的吗”

“不是你说忙着,让我不必过去的吗”凤婧衣道,可是看着手上已经血红的扳指,心中却纷乱如麻起来。

这合宫上下,敢对当朝皇帝下毒的人,除了永寿宫那个人,还能有谁

看来,她已经认为夏候彻不再受自己掌控,想故技重施像当年除掉先皇那样除掉这个不听话的皇帝,重新另立他人。

自己到底是大意了,她连夫妻多年的先帝都敢下手,何况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皇子呢。

“这么多天了,太医都没看好吗”

“那些个庸医能指望什么,天天都让朕喝药喝药,喝得都快成药罐子了,也不见有起色。”夏候彻哼道。

凤婧衣抿唇,太医院多是邵皇后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跟靳太后联合一气害皇帝的,除非她不想再做皇后了。

那么,太医查验不出他是中毒了,只怕这是一般大夫都难以察觉的稀有毒物了。

“可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请宫外的大夫入宫诊治一下……”

夏候彻将她往怀里按了按,道,“紧张什么,只是风寒而已。”

“可是……”

夏候彻没有再说话,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凤婧衣自他怀中仰头望着男人平静的睡颜,一颗心七上八下,百转千回。

如果这个人死了,她可以借由他的死揭发出靳太后的真面目,而大夏也会因为他的死陷入内乱,她和南唐就有机会趁势而起夺回故土,她和凤景再也不会有生命的威胁,她和上官邑也可以重新在一起……

于她而言,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此刻却又害怕这个一心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会真的死呢。

过了两个时辰,沁芳进来提醒晚膳好了。

一直未合眼的凤婧衣方才收敛起思绪,推了推睡着的人,“皇上,该用晚膳了。”

夏候彻重重地叹了叹气,方才睁开眼睛掀起身下床。

两人刚到桌边坐下,孙平便端了药上来,夏候彻烦燥地皱了皱眉,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凤婧衣接过试了试药温,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扳指沾上了药汁,发现并未有变色的状况,看来这毒并不是下在药中。

可是,他的平日里入口的东西,都是由人专门试过无毒之后才会呈给他的,怎么会还被人下了毒了。

还有便是,最近夏候彻因为宗珩的关系频繁到明月楼,难道是在那里中了毒

半晌,她将药端给他,道,“一直这样好不了,让人出宫再寻些医术好的大夫人瞧一瞧。”

夏候彻接过药喝了,怪异地望了望她,“只是风寒而已,紧张什么,你一病大半个月,最后不都好了。”

“我……”凤婧衣一时语塞,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是中了毒了。

可是,任其发展下去,他最终就真的会性命不保。

夏候彻拉着她坐下,叹道,“也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也休息不好,病情才反反复复好不了,等到了过年那几日,好好休养几日说不定就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自己再另想办法了。

用了晚膳,夏候彻在浴房沐浴,靠着池壁便有些晕晕欲睡,凤婧衣坐在池边还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虽然不是一时就致命的毒,但时日越长便会越麻烦,他一直这样不当回事,真等到他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就真的晚了。

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身,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凤婧衣起身便走了出去,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操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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