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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除了棺材和床,你敢不敢换个地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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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会这样这月的十五已经过了呀。

我脑子里乱极了,急切的想要过去看看他的情况,但是顾忌着陆长风在,只能生生的忍着。

陆长风看了寰半天,最后猫着腰从林子走出去,手里拿着那颗珠子,就要往寰后背上的血洞里按。

“你干什么”我大喝一声,跑过去,把陆长风推开。

寰身体冰凉,脸上毫无血色,浑身都是汗,抬眸看我一眼,倒在我怀里,话都说不出来。

“我这是在救他。”陆长风解释说。

我不信他的话,把寰护在怀里,“你怎么救你知道他的情况”

陆长风点头,说:“嗯,我知道他是用了封魂之术。”

他把手里的珠子的给我看,说:“这是珠子是我这派的祖师爷用过的,是个宝贝,别人我还舍不得给呢。”

我看着那珠子,心中一震,这珠子跟我从七坎子和南山沟子的两个坟地里拿出的珠子一模一样,只是他手上的这颗里面没有那些绿绿的条纹。

“你少骗我。”我心中狐疑,“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可能舍得给寰用,而且,你是得到这东西的你认识陈二狗子”

我紧紧地抱着寰,感觉他已经开始浑身颤抖,嘴唇都被咬出血来。

陆长风横我一眼,沉了脸色说:“我抓鬼这么多年,怎么不能有这个还有,我是你亲姥爷,要不是看他对你好,我才懒得给他呢。”

我心里还是犹豫,经过这么多事,我真的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你怎么这么别扭用了没效果,随便你打我。”陆长风不耐烦的说着,然后直接把珠子按进了寰背后的血窟窿里。

动作很快,我根本没有时间阻止。

寰闷哼一声,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紧绷了。

“他这是怎么了”我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心疼的想哭。

陆长风长叹一声,道:“这是封魂之术的后遗症,每隔七日,便是一次噬心之痛。”

我惊在原地,低头看着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为了我,他竟然做到这地步

“我真的值得么”我在他的额头吻着,眼泪一直没停过。

“别哭,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像什么样子。”陆长风教训我说。

我擦了把眼泪,说:“要你管。”

“不识好人心。”陆长风嘟囔说。

我低头看着寰的情况,不再理他。

说实话,现在我对他们真的一点信任都没有,自从齐阳告诉我,他是我爸之后,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场笑话,除了瘸子和寰,周围竟没有一个敢相信的人。

而且,陆长风突然出现,背景神秘,衣着谈吐俱是不凡,身上的气势丝毫不必齐爷爷差,我不得不防。

等到寰背后的珠子完全融进他的身体里,他睁开双眼,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看得出来,他身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

我扶着他站起来,他朝着陆长风作揖道:“多谢前辈相助。”

陆长风看我一眼,说:“多跟他学学,人已转好,我回去睡了,你们也早些回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阵阵发涩。

寰咳嗽几声,摸着我的头,“丫头,怎么了”

我低头抱住他的腰,“寰,我不值得你如此,你都疼成那样了,就像以前一样也挺好,我不嫌弃你每天晚上才能出现。”

他笑了声,在我背上轻轻拍着,说:“值得,我的丫头值得最好的。”

“可是看到你那么疼,我心里难受。”我闷声说。

他揽着我的腰,哄我说:“不会太久,总有一天我会彻底摆脱锁魂阵,像个正常人一样,跟你一起生活。”

我心中有些惊讶,“你要怎么做会不会有危险”

“没有危险。”他说,自动避开了我的第一个问题。

我叹息一声,知道他这是不想告诉我怎么做,也就忍着没再追问,以后一定要时刻注意他的动作。

“明天早上,跟你姥爷道个歉,知道么”他牵着我的手往回走。

我低头说:“不想跟他道歉,他跟姥姥都在骗我。”

“刚才他的确是一片好心,而且,你作为小辈,不应该那么跟他说话。”他说。

“好好,道歉,你怎么变得跟瘸子一样。”我抱怨说,我也觉得刚才跟陆长风说话似乎重了些。

不过,现在寰总是爱絮絮叨叨的教训我。

他无奈地说:“这是为你好,陆长风身有正气,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我闷声应了。

心里也在反思,这段时间对他们的反叛情绪很重,就连他们的好意也在排斥。

经过树林的时候,我突然笑了,说:“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就是在这里,我跟强子他们进来玩,你叫了我一声。”

“当时你们要是再往前走,便会走进那乱葬岗,必死无疑,我只好出此下策。”想起往事来,他声音也很是愉悦。

“寰,我有一件事老好奇了。”我看着他,目光狡黠。

他道:“什么事”

我往前跑了几步,才说:“我小的时候,你对我那样,难道没有障碍么”

现在一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我就生气,那时候被他打了多少次屁股。

“陆冉。”他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叫我。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想要跑,结果一转身竟然直接撞到了他怀里。

卧槽,他怎么跑的这么快

“想知道我有没有障碍”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语调腻人。

我干笑着,“没有,我刚才就那么一说……唔!”

他直接行动告诉我,当年到底有没有障碍。

呼吸的间隙,我抵着他的胸膛,红着脸说:“你别这样,这树林子里都是冤魂,我不想玩现场直播。”

他微一挑眉,沉声道:“去我的棺材”

“不去,你就会让我去你的棺材,也不会换个地方。”我推拒着他。

他笑声清朗,直接把我抗在肩上,“那就回家。”

于是,后半夜,我又被他难以描述的折腾好几次,不过我也没吃亏,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

事后,他颇为感叹的看着肩膀上的牙印,道:“原来,你喜欢这么热烈的。”

“滚!”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死活没让他捞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做好饭,等到姥姥和陆长风出来,我给他们盛好饭,很郑重的跟陆长风说:“姥爷,对不起,我昨天说话有些重了。”

他一愣,看了眼寰,欣慰的笑着,“没事,没事,都是一家人,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们。”说着,他伸手擦着眼睛。

姥姥直接哭出了声,“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猪油蒙了心,跟丫头说了那些话,丫头,姥姥也给你道歉。”

我愣住了,我就是想要道个歉,真的没想要把他们两个都弄哭呀,看着他们两位老人家抱头痛哭,互相道歉,还不忘记跟我说对不起的样子,我也想哭。

我觉得自己的良心好痛,真的好痛。

于是,我一句对不起,使得家里的关系变得和谐了很多,就连陆长风和寰都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品茶论道。

对于这种情况,寰特意跟我解释说:“你姥早有悔意,只是一直拉不下脸来,你姥爷更是对你很是内疚,不然昨晚也不会出手帮我,所以你的道歉给了他们一个台阶。”

我愣愣的点头,“这你都看得出来”

他看我半天,最后无奈的说:“真是个笨丫头。”

我嗷嗷的叫唤着,把他扑到床上。

虽然过程是懵逼的,但是结果却是舒心的,经过那场道歉和痛哭,我家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温馨。

除了,姥姥依旧瞒着我许多事,陆长风背景依然很神秘,寰依然很爱对我采阴补阳。

在这种和谐而温馨的氛围下,我悲催的发现家里的存款真的不多了,只能收拾东西,想着去县城看看有没有工厂要招工,却被寰拦住。

“我是你男人,这事应该我去。”他冷着脸说,对于我抢了他的活计,很不开心。

我拿着包,小声说:“其实,我是很想让你去的,毕竟男工挣得比女工多,但是你没身份证,熟人又都知道虎子是个傻子,人家根本不要。”

他抿唇,半天后说:“那明天去县城当铺,卖东西。”

“不行,你那些东西那么贵,都是古董啊,好值钱的,不能因为这么小事就当掉。”我肉疼的说。

就在我们两个僵持的时候,燕子妈和燕子的大伯娘一起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正在掉眼泪的妇女。

“你们有事”我说话的语气很冲。

这次燕子的大伯娘竟然没跟我吵架,反而陪着笑脸说:“小冉啊,有个事想要找你帮忙。”

我别过脸,不想理她。

燕子也上来,红着眼睛说:“小冉,是真的出事了,我娘家二姐的女儿已经睡了三天,怎么叫都叫不醒。”  “小冉,我早就听说过的你,这十里八村的,谁家出了这种事情,都是来找你,以前我是真不好意思来,可是现在真的是没法子,我家小小睡了三天了呀。”跟着她们两个进来的妇女直接扑到我跟前,哭着说。

“小小睡了三天怎么回事”我一听这个,也不好再跟她们闹情绪,毕竟都是人命关天的事。

我听姥姥说过这个姑娘,学习很好,是我们这片最漂亮的姑娘。

小小妈说:“小小从学校回来后,就一直在睡觉,我本来以为孩子是累的,可是谁知道睡了三天都叫不醒,小冉,求你了,帮帮我家小小吧。”

我听她这么说,心情沉重起来,“好,你等我一下,我拿点东西。”

“哎,好,谢谢。”小小妈连连道谢。

刚要往屋里走,就看见寰拿着包出来。

他脸色凝重的跟小小妈说:“带路。”

燕子妈三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我。

我瞥了寰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你看,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个傻子。

他视线极为平淡的从我脸上移开。

我又跟小小妈说:“婶,你领我们过去吧。”

小小妈这才应了。

走到小小家的院门口,寰停了下来,看着她家门前的河,眉头慢慢皱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不对吗”我小声问他。

他道:“先去看看那女孩,这事稍后再说。”

进了屋,就看见小小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寰拿出罗盘来,在屋里边走边看,然后走到东墙边,沉思良久的,才走到小小跟前,检查她的情况。

燕子妈悄声问我:“小冉,虎子现在很厉害么他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轻咳一声,拿出当初齐阳夸我的话来,严肃的说:“虎子根骨清奇,是天生吃这碗饭的,跟着我姥爷学了几年,现在已经出师了。”

现在我就是用一个一个的谎言来掩盖寰不是虎子的事实,不过,反正就是跟她们胡说八道呗,也没啥压力。

燕子妈连连点头,不再问了。

我姥爷回来的事情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书记还特意找陆长风喝过酒,态度好的不得了。

一看见这种情况,我顿时成了抢手货,据我姥姥说,好多家都找媒人来打听,要把我定下来,就连之前嫌弃我没文化的赵家二小子,都主动找了人过来。

姥姥得意很久,感觉终于扬眉吐气了,但同时也心塞的很,又不能同意,人多也没啥用。

不过看寰那么慎重的观察这屋子,我也看了半天,可是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叫魂,但我还需要准备些东西,晚上六点以后我会过来。”寰边往外走边说,走到门口特意跟小小妈说:“你出来一下。”

我们跟着他走到院门口,他看着门前不远处的河说:“若是有条件,你们最好搬家。”

我有些发愣,问他:“为什么呀这房子的地方不错啊,依山傍水的。”

他指着门前的河,沉声说:“这房子建在河流的凹岸,又是低洼处,若是按照风水来说,你们这地方着实不好,而且,我刚刚在屋里走动之时,发现指针向东沉,怕是你们的地基已经不稳,所以还是尽早搬家为好。”

我看看河,又看看山,脑子里一团浆糊。

看小小妈一直不说话,他也没再说啥,直接拉着我往回走。

“寰,你怎么知道他家的地基不稳了”我纳闷的问,“而且,房子为什么不能建在凹岸低洼地怎么了”

我现在脑子里全是问号。

他笑着解释说:“房子不能建在凹岸是古时传下来的说法,他们这房子本就是建在河水的转弯处,凹岸正好是水冲过来的那边,水势一大,便会把泥土冲走,日积月累,他们门前的这地只会越来越小,若是农耕之家,土地即财富。”

我点点头,“那低洼地呢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们家地基不稳了”

“低洼地的水、气不能自由流动,难以形成有生气的地方,不适合建宅子,至于地基嘛……”他犹豫一下才说:“罗盘指针东沉,地下多半有蛇虫蜂蚁之穴,而且,她家的墙已经有细小的裂缝,所以我猜测是地基出了问题。”

我崇拜的看着他,“你说得好有道理,但是我不大相信。”

如果是用罗盘寻找鬼魂什么的,我还能相信,但是他用罗盘能看出地下有蛇和蚂蚁的窝

我总觉得他在搞笑。

不过事实证明,我被打脸了,小小妈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所以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没过一年,他们家的墙就裂了个大缝子,找人往下一挖,真的在东屋下面挖出好几个大洞。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我发愁的是怎么叫小小的魂。

回到家后,寰在屋子里翻来翻去,最后找出一张一人来高的红纸来,拿着剪子就剪。

我心疼的看着那张纸,好想告诉他那是过年准备用来写对子用的。

“丫头,你不是也会叫魂吗怎么不上去帮忙”陆长风问我。

“我今天只偷师,不干活。”我说。

其实,不是我不想干,是我完全插不上手。

我是会叫魂,但我会的只是皮毛,画个招魂符、念个招魂咒,简单粗暴。

而现在,我看着他忙活,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干啥。

陆长风笑了声,优哉游哉的看着寰忙活。

“你怎么也不去帮忙”我问他。

他瞥我一眼,说:“这等小事,需要我出手么”

我不得不提醒他,“若是按门派中的辈分来说,寰算得上是你祖师爷了。”

陆长风脸色瞬间僵硬。

“他活了一千多年。”我又加了一句。

他看我一眼,转身进了屋。

寰忙活一下午,最后剪出了一个只能依靠着头上的两条小辫子才能认出是女人的纸人,用柳树枝支撑着四肢,在背后写上小小的大名和生日。

然后在上面画上招魂符,这才算是完工。

晚上六点整,我们两个准时出现在小小家。

寰封了小小妈的阳火,说:“等下你拿着这纸人,沿着小小回家的路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叫,切记不可让纸人落地。”

我本以为凭着寰的本事,这次肯定是万无一失的,可谁知小小妈叫了三个多小时,快走到县城了,还是没有一点回应。

她也知道没成功,但是不愿意放弃,哑着嗓子一边走一边叫着小小的大名,郑小。

寰脸色更加冷凝,说:“停,回去罢,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小小妈直接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回到小小家,寰在小小头上贴上辟邪符,说:“门窗关好,这段时间除了你,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哎,好。”小小妈连忙应了,她现在对寰言听计从。

从小小家出来,寰面容渐冷,道:“是有人锁住她的魂。”

“那怎么办”我发愁的说,突然眼前一亮,“我可以用招魂幡,这样就可以把她的魂魄抢回来了。”

他有些嘲讽的说:“没用,若是我没猜错,是有同道中人用道法将她的魂困住。”

困住她的魂我看着河水,突然想到了姥姥,想起了那天她从篮子里拿出来的木头人。

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这不大可能。

思来想去,我决定晚上回去去姥姥房间里看看,是或不是都有个结果。

第二天早上,我趁着姥姥跟陆长风出去散步的机会,偷偷跑到姥姥的房间里。

可是,在她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木头人。

难道我想岔了

在我想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不由自主的衣柜旁边花瓶,鬼使神差的走过去,看了半天,总感觉这瓶子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一股阴气往外冒,虽然极弱。

而且,这花瓶好似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吸引。

我刚想把花瓶拿下来仔细看看,就被狠狠地推了一把,撞到衣柜上,好死不死的撞在把手上,疼得我当即叫出了声。

“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不等我反应过来,姥姥就生气的大叫着,推搡着我。

我本来就被撞的有些头晕眼花,又被这么一推,直接坐到地上,半天起不来。

“你干什么”寰暴怒的声音传进来,下一刻我被他扶起来,护在怀中。

我靠着他,看向姥姥,她一脸的愤怒,“你进来干啥为什么要动我的花瓶谁教你的这么干的”

她说着,目光若有若无的撇过寰。

我头疼的厉害,真的想不通明明这几天关系已经好了,为啥我进来摸个花瓶就变成这样

“我进来找针线,看着那个花瓶挺好看,就想看看。”我找借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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