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章 陈一怂(2/2)
“怪不得不肯跟游鱼签约,做了一天就换了直播平台!”陈贝拉恍然道,“你换了平台之后,徐总还特意找过我,想让我出面劝你跟游鱼签约呢。不过你留在游鱼后台申请资料里的电话号码停机了,我既不知道你的住址也不知道你其他的联系方式,也是无能为力。”
“为了做直播,我特意在微博上注册了吉他小子的小号,留给直播平台的也都是临时号码,换了直播平台之后我就不用了,你们当然找不到我。”肖遥道,“一会儿我把我一直用的私人号码留给你。”
“好啊,”陈贝拉高兴的点了点头,又笑着调侃道,“不过你在游鱼直播的时候,有些水友猜出吉他小哥是肖遥,你都否认过了,现在再公开承认,算不算是自己打脸”
“我从来没有正式否认过啊”肖遥笑道,“在我自己的直播间,我说的是“我是肖遥你们还真敢想”,又没说他们想的不对。去你直播间查房的时候,我是说这边水友说我是肖遥,我问你觉得我是吗,又没有说过我不是!就像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不是xy一样,留着后路呢!”
“这...”陈贝拉想了想,发现还真是,只能无奈的摇头道,“所以你就故意误导水友们,还利用我来误导水友们,你可真够无聊的。”
“你今天应该是认识了华夏娱乐圈最无聊的一位明星了。”坐在一旁的方依然笑着插嘴道。
“是的!”陈贝拉笑着点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收了笑脸道,“所以你的那封邮件,还有方小姐的那个电话,都是你故意用来误导水友的了你是真的想请我做你在《歌手》决赛的帮唱嘉宾吗”
“当然是真的!”肖遥苦笑道,“如果只是为了误导水友,我早就让依然跟你说我找好帮唱嘉宾了,你现在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也是啊!”陈贝拉点了点头。
“既然说到《歌手》决赛的事情,我们也该说正事了。”肖遥也正经了一些道,“依然说你还没正式答应,说要等跟我见面谈过之后再决定。现在你也见到我了,也谈了不少了,你的决定呢歌我已经写好了,伴奏也录好了,要是没问题,我现在就带你去录音室试唱,就在旁边的一栋附属楼里。”
“啊你玩真的啊”陈贝拉惊讶道。
“大姐,《歌手》决赛啊,开玩笑么”肖遥道,“你不会还以为我那封邮件是假的吧”
“不不,”陈贝拉摆了摆手道,“我觉得《歌手》决赛这么重要的舞台,我可能应付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啊这么难得的机会,你要放弃”方依然惊讶的道,“肖遥说听过你现场唱歌,唱功没问题。我知道你唱歌的经验很丰富,不只在直播间,在游鱼的线下活动中也公开唱过歌的,上千人的大场面都经历过,《歌手》决赛也就是几百观众,怎么会应付不来”自从知道肖遥确实是要找陈贝拉做帮唱嘉宾后,方依然也是对陈贝拉做了一些了解的。
“你和肖遥又是认识的,相处起来也不会感觉陌生,排练合作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方依然接着劝道,“《歌手》决赛的话题性和收视率有多高应该不用我说了吧这可是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露脸机会!要是你能在决赛上亮相,你想想你直播间的粉丝会增加多少能借此机会从网红主播跨进传统娱乐圈也说不定,你确定你要放弃这样的机会”
“我知道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陈贝拉道,“如果是别人,说不定我还真不管不顾的就上了,我今天来之前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正是因为我认识他,我才改了主意,不想上去拖他的后腿。”
“我是在有上千人的公开场合唱过歌,可那是游鱼的线下活动,观众基本上是看直播的水友。大家来也就是图个乐,我唱歌的时候就算出点儿车祸,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可《歌手》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唱歌比赛节目,舞美灯光现场乐队都是我没有经历过的等级和阵仗。它的现场虽然只有几百观众,可那也是几百位有投票权的评委,决赛还是电视和网络同步直播的,收看节目的观众能上亿,我是真没把握。我怕我上去了,肖遥第一轮就被淘汰。所以我觉得肖遥还是去找一个真正经历过大场面,更专业的歌手或者明星合作比较妥当!”
“我知道你在娱乐圈的人脉很不错,而且你家工作室旗下就有不少女歌手,不会找不到的。”陈贝拉转头看向肖遥道。
“你确定”肖遥看着陈贝拉道。
“嗯!”陈贝拉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肖遥笑着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方依然伸出了一只手,四根指头向上勾了勾。
方依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折叠起来的钞票,放到了肖遥的手掌上。
“你们这是”陈贝拉惊讶的看着肖遥从方依然那里接过钞票放进自己口袋的动作。
肖遥笑道:“我们俩打了个赌,我赢了!”
“打赌我会不会答应做你的帮唱嘉宾”陈贝拉问道。
“是的。”肖遥笑着点头道,“她说你肯定会答应,我说不一定。然后我们就打了个赌,她赌你答应,我赌你拒绝,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看来水友们对你“在家陈一虎,出门陈一怂”的评价还是挺准确的。”
“你这算是激将法吗”听到肖遥最后一句,陈贝拉不满的瞪着他道。
“算是吧,”肖遥笑着将口袋里的钞票又掏了出来,“你现在还有机会让我输的!”
肖遥当年在美国洛杉矶的跑酷团队当中见过两位非常爱打赌的家伙,似乎什么都能拿来打赌一样,从那两人那里获得灵感的肖遥就和方依然来了这么一出。肖遥的确是想陈贝拉来做帮唱嘉宾,但人家要是不愿意,他也不可能绑着人家上台,便用这种方法来做最后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