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临时决定(1/2)
樗里子抓住冰月的衣襟,红着眼睛嘶吼着质问他,长大的嘴巴似乎要将冰月吞没:“当初你为什么不救泰鹏山神”
“每个人都有懦弱得一面,有的人只是被揭穿了,而有的人只是好隐藏得好好的。”一道声音从黑暗中响起来,声音慢慢地向他们走近,司徒蓉袅娜的身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你在害怕什么”樗里子继续吼冰月。因为害怕而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难道今后他就可以做到高枕无忧,难道他内心不会不安吗
冰月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樗里子的吼叫更加让他惊恐。他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嘴唇也是惨白:“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解释。”
他在害怕什么他害怕无熊他们会瞧不起他,害怕自己连做一个饿鬼都不合格,害怕泰鹏山神恨透了他。只是一瞬之间,他脑海中做出了逃离的决定,再无回程的勇气。
但是如今再说起这些有用吗多说几句能让他勇敢地走出来吗能救回泰鹏山神的性命吗能挽回他的罪过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有的只是自欺欺人,还有的就是整天在哀叹中度过的日子,“要是当初……”早知今日有何必当初呢也许他也会说:要是当初自己站了出来,哪怕死的人是他自己,要是知道后面是如此的痛苦,还不如死的人是自己。
“够了!”鲲老大声地叫了一声,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缓慢地转过身去,不看冰月,“他没有义务为了泰鹏山神舍弃自己的性命。”
冰月听到后瞪大眼睛望着他,泪水充盈着眼眶,心一阵一阵地痛着。邹容与还没有说话呢!或者她能够对他说什么!冰月又去看邹容与,结果邹容与一挥手,他们这些人就回到了大殿之中。
一个字都没有说。她对他是不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不管是爱是恨。
人们都在盯着这几个人的表情,有悲伤的、有憎恨的、有愧疚的。但是邹容与始终是面无表情,无从得知她到底是喜是悲。
一个越是善于伪装的人,别人是看不穿,猜不透他们的心思的。比如说邹容与。
“你走吧。”鲲老看了冰月一眼。
冰月则是眼睛盯着邹容与,迟迟没有挪开脚步。
“你不走,难道还想死皮赖脸留下来”樗里子恶狠狠地说,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赖着不走不是你自己的强项吗”司徒蓉的声音回响在空间中,众人四处张望,依旧没有看出来她到底在那里。“快出来罢,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上野道。
“本座出来,怕吓着您老人家,但时候可别说本座不尊老!”司徒蓉笑嘻嘻地说,还是不打算现身。她这种级别的隐身术对中级别的妖魔鬼怪还管用,但是对老辣一点的就不一定了。所以上野是看得见她在哪里的。因此,出不出来都没有区别。
“我打不过你,但是你却输给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比厌被宗政澍必得倒退几步,勉强地稳住了身体。
“无需你多言。”宗政澍凭空而立,无名和莫北紧握在手中。
比厌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剑,莫名地笑了起来:“你不敢听罢了。”
“现在你在这里得意,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带他们走。”宗政澍郑重地说。
“将来太长,我不在乎,我只要眼前。”
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不同,一个得过且过,一个为了未来甘愿牺牲现在。
一水之岸坑坑洼洼尽是两人斗争的痕迹,旁边的一水滔滔不绝,很快就将两人的声音淹没。他们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宗政澍沉默了一会,突然扬起手中的长剑,一水仿佛被他斩断了一般,声音戛然而止,露出褐色的河床,时间静止。宗政澍再一挥臂,滔天巨浪就向着比厌盖过去。比厌双手结印,一道屏障展开,将巨浪挡住。
一场攻与守的较量就此展开。不久,比厌渐渐感到力竭,他不得不收回法力而腾空而起避开巨浪。浪头扑过来,湿了他的鞋头。
宗政澍不给他歇口气的时间,立马又展开猛烈进攻,比厌招招落于下风,吃力抵挡。就在此时,宗政澍一用力,比厌就飞了出去。
邹容与他们回来之后,人们又低声地讨论着。不一会儿,看见飞回一个人,待他接近之后才发现是今晚的主角——比厌。他落地的时候步履有些不稳,是邹容倒与伸手扶住他的。
比厌笑了笑,宽慰地对她说:“让你担心了。”
而紧接着,宗政澍也回来了,平稳地落地之后,他又一挥剑,剑尖挑起一杯酒,扬起,酒杯中的酒水就在空中撒下来。这一杯算是他敬他们两个新婚的。
谁输谁赢,十分的明显。但是宗政澍竟然就此罢休了,也是令人惊奇。
“容与,你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比厌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把比厌打扁,就是刚才那样!”樗里子还是不放心邹容与,临走之前又忍不住叮嘱着说。“还有小漠漠,要是想回解忧茶馆的随时欢迎回来,他们胆敢拦着,老子把魔宫拆了!”
漠漠听着他说,心中甚是感动,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会让外人抓住他的软肋的。
邹容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看他一眼。她真是是硬心肠,坏丫头!
宗政澍深深地望着邹容与的侧脸,他知道他现在离去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必须走,他有必须去做的事情,比现在把邹容与抢回来还重要的事情。
他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漠漠倒吸了一口气,脚往前走出半步,结果又收了回来。他的眼神一定是在说:“漠漠,你要乖乖的,替父亲守护好娘亲。”而他也一定会做到的!
“就这样走了不干点什么”左思怡不甘心地问樗里子,后者瞥了她一眼,“你想要干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呀!”左思怡费力地提了一下大刀。涪芕想要帮她拿,尽管自己本来就拿得很困难。左思怡将大刀往另一边挪了挪,就是不让涪芕拿。
“就是哪个”樗里子装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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