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再也见不到她了(大结局一)(2/2)
夫妻之间的生活,男人越到后面,越是不行。而你还年轻!”
“妈!我不年轻了,你不是天天催我找男朋友吗”
“不年轻也比他年轻那么多!你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他都五十多了!!!你五十,他都六十多了!”
“我都跟你说,他看着就像三十来岁的人!!”
“看着有什么用,结了婚,灯一关,能像多久三十岁的人!你到时候哭都不行。”
我听着里面说的话,耳后一烫。
这是妈妈替女儿操心性=生活的问题
程东睐了我一眼,并不同我说话。
我也不说话。
因为我的到来,这间屋子里的人吵架错过了午饭。
谁也没有吃。
后来没吵了,大概是吵架的人饿了没力吵了吧。
阿妙让程东先走。
等程东走后不久,阿妙说去厨房给她父母下碗面,中午饭都没吃。
我知道她做不出来别人那种为了爱情不要父母的事。
她是独生子女,父母把所有的爱给了她。
她一直说父母不容易,能回报就要尽力回报。
我看着她进厨房,便去拉开她,“我来吧,你陪陪他们。这件事情也急不来。”
“哪能让你做这个。”
“做美食我最喜欢了,以后嫁给我,我们都可以不用出去吃饭了,经常在家吃。
当然了,我会做些不让你长胖的,而且吃了要跟我一起锻炼身体。
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喂成肥猪。”我解开阿妙腰上的围裙,系在自己腰上,朝着她安心的笑。
看着她笑的样子,我心里有了满足感。
曾经我也为一个女人做过饭。
起初是吸引她的注意,后来是想让她开心些。
今天呢,是想娶个自己中意的太太。
我很快进入角色,电饭锅里闷着干饭,大概是因为程东来了,所以饭闷得多。
也是因为我来了,没有继续烧菜。
刚好。
我拉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菜。
将阿妙推出厨房后,我开始忙碌起来。
烧了四个菜,一个汤,端上桌我让阿妙叫叔叔阿姨吃饭。
阿妙很狗腿的去请她的父母,想替我说好话。
看着桌上的菜,他们都愣了好一阵。
许母嘴角动了动,“我没胃口,不吃。”
“妈,阿翰做的菜很好吃的。你尝尝嘛。”
“我也会烧菜,我还需要别人下厨房烧给我吃吗”
“妈,你看阿翰多好啊,他这么能干了,还会下厨房,我爸爸这么多年都没有下过厨房呢,是吧。”
阿妙好话说尽,许家父母仍然不肯动菜。
“饿死我们好了,不用劝了,几天饿不死人,这屋子出现两具尸体起码要好多天。”
许母转身又往卧室走去。
我额面上起了一层冷汗。
阿妙的肩也耷了下来。
她让我先离开,晚点跟我联系。
我进去和许家父母告了别,才离开了海东新城。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因为不确定许家那边会出现什么事情。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宜逼得太急。
阿妙一直不给我电话,我主动发过短讯,想确认她是否方便跟我通话。
可是得不到回应。
一直到了深夜,我都没有接到阿妙的电话。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
心里面一直吊着的一块石 头,突然砸了下来,砸得我眉头一紧。
直觉非常不好。
手机很少这样连夜不关机开着,因为怕阿妙打电话过来找不到我。
结果什么信息也没有。
翌日一早,我收到了阿妙的电话。
“靳先生,我跟你说一声,私医这份工作,我不能再做了,我跟你提出辞职。”
她居然生分的叫我靳先生!
“阿妙!!你在讲什么”心脏迅速的收缩张口,收缩张口。
有慢慢弥开的痒疼。
我本来才和她确定交往没两天,心房却能感受到不舒服,我慌了。
“嗯,就这样吧,辞职,当初我跟你也没有签过劳动合同。
一直都是口头协议。
那么......
那么现在也口头辞职吧。”
“你现在是要去单位了吗”我不听她说的什么辞职。
如果她要去单位,我想去那边找她,跟她当面谈谈。
心慌意乱!
此时真是心慌意乱。
我不是慌阿妙对我的感情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慌的是不清楚许家父母对阿妙用了什么样的亲情砝码,才逼得她非如此不可。
就好比有女人问男人,“我和你妈掉进河里,你救谁”一样。
在血缘面前,这如何可以做选择。
如果阿妙的父母非要说,“我和靳靳翰同时生命垂危,只有你一个人能救,你先救谁,晚救那个会死。”
这叫阿妙如何选。
亲情道德绑架,是最可怕的。
也是最致命的。
“我今天不上班,昨天晚上已经跟主任请过假了。”
阿妙的声音特别平静。
平静得好象昨天没有因为我哭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阿妙,你现在讲话不方便是不是”
“没有,挺方便的,只是知会你一声。”
“我们先不谈,你先处理家里的事,我等你。
阿妙,我如果喜欢一个人,要忘记是很难的,如果再需要一个十几年来忘记你,我就真的娶不到你这么好的太太了。”
我是听着心的声音表达。
阿妙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占得满满都是,或许她以前走进来,都是无形无色的,看不见。
结果表白示爱的鲜红才一落进那堆物体中,才发现满满都是一些细丝细线。
满满都是,理不开了,清不干净了。
她比我先挂了电话。
我清楚的听到了她匆忙挂断电话时最后那些抽泣之音,我的眼眶也是一热。
她是忍得忍不下去了才急急挂断的吧
我说了等她,便给她时间。
如果她的父母一定要那么强硬的要求,我去打扰,只会让她更加不得自由。
第一次去中医院,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我见过阿妙了。
以前总是有一丁儿的不舒服,或者自以为的不舒服,我都会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给我针灸。
原来我一直都是怕寂寞的。
她来看我的时候,偶尔总是忍不住说些斥责的话,会让我觉得身边还有人关心我。
哪怕是一点点的小伤痛,她也会很在意。
那次去冷库,防寒的大衣就在助理手里。
我知道不穿会不好,但还是没穿就进了冷库。
知道会疼,还是让自己疼了,把阿妙叫了过来。
其实现在真的明白了,她是一点一点的把别人挤掉,走进我心里来的。
一个月没见,甚至不通一个电话的日子没有过。
想去挂一个号,我不知道她是哪个诊室的。
报了“许妙”的名字,挂号的护士说许医生请假,最近都不会来上班。
听着这样的回答,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电话不打,单位也不来,难道说以后真的要回京都不成
我不过是大了她十三岁,有很多这样的夫妻,我们又不是异类。
当然也不得不承认,也有很多这样的恋人都遭到了反对而分开。
可我自认为自己其他条件完全可以填补这一空隙。
在医院没有见到阿妙,我开车去了海东新城。
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若不然要等到何年何月
万一她不住这里了呢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我马上下了车,就乘电梯上了楼。
摁了门铃十几分钟,仍然没有人开门。
直到邻居说他们搬走了,送父母回京都了。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呼吸也滞了两秒。
马上安排航线飞京都。
我感觉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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