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某人的恶趣味(1/2)
徐志摩说过,人的一生中,至少该有那么一次,会为了某一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你。
那么,爱过无悔;念起,便是明媚;生命中你若来过,便岁月温润。
李卓新不是徐志摩那么的男人,他要的是遇见并拥有。他不否认夏末对他照成的影响,因为确实存在,并且越来越吸引。他有些心慌,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事物,因此他死死的盯着夏末并试图将她绑在自己身边,这样能让他心安。可是夏末是个自由惯了的人,她不喜欢束缚,越压越紧,她会反弹。
李卓新:“这个习惯不好,应该改掉。”看着她疑惑的眼神,他好心的解释道:“发呆是个不好的习惯,以后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尽量不要出现。”
夏末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只见他神态自若微笑的迎接她的眼神。夏末嗤之以鼻:“以后你哪来的自信我们有以后。在我看来,你是老师我是学生,这就是以后的定位。”
李卓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大胆的女孩,没想到却也是小古板,这文学系你倒是进对了。只是,你怎么不学点好的呢。比如许广平,又如杜秋娘。”
李卓新有些恶意的用杜秋娘来做列子,只是没想到却落了口实。
夏末悠悠的念叨:“我对于名誉、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够了。”这是鲁迅所写的关于许广平句子,一个少女爱上了有妇之夫,并毫无顾忌的抛开枷锁奋勇向前。
接着夏末勾起嘴角依旧念着:“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个是青楼名妓和镇海节度使李锜梨花压海棠的典故。
只是这两个例子只能是例子,他不是文学巨匠,她更不是青楼名伶;他不是个会放弃名誉地位的人,她也不是个视世俗为无物的无知少女。而且大胆不代表着挑衅,他还没有重要到让她顶着流言蜚语前行。
夏末调侃:“不过你们倒是有着共同点,那么就是岁数大。”李卓新轻轻皱眉,她已经好几次告知他关于年岁的事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正值男人最好的年华,怎么会有人嫌弃。
夏末没有理会他的不悦:“有些故事听听看看就过了,没有必要亲身尝试;而且她们到底是幸福还是心酸,只有她们自己了解。”
李卓新反驳:“不试,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是说,你害怕”
夏末:“你不用拿话激我,我承认你很吸引我,但是仅仅只是感觉上的吸引而已。感觉只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生活还是得靠理智。”
李卓新赞同:“这点我们达成了共识,有些事情必须靠着理性才能走的长远。但是生活不能总被理性充斥,偶尔也需要感情的调试。比如贾平凹先生对爱情的看法我就很认同。”
夏末幸而看过这一段话:爱情不是单一的,世上没有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的爱情。爱情,是有时间性的、新鲜度的。它一般是五年到十年,我觉得就老了。为啥能维持下来,是慢慢培育它呀,刺激它啊,用责任啊,或者各种关心维持它。
她不知道他重点表达的是前面部分还是后面部分,这就是她讨厌领导的原因,说话永远只有半句,总是让人去猜测。
夏末:“脑科学研究发现爱情是一种生物程序。有关爱情的行为都是由进化的力量主导,通过激素起作用,所有疯狂的行为只为了把基因传递给后代。然而你我都知道这不是我们。”
李卓新问:“那你觉得我们之间算什么。”
夏末:“就是纯粹的荷尔蒙作用,彼此仅限于下半身的交流,结束后,依然是彼此陌路,互不干涉。”
李卓新有些生气,微笑起身:“看来,对于某些事情我们无法达成共识。换衣服,出门。”
夏末觉得他话题转变有些快,问道:“去哪儿我没准备出门。”
李卓新:“我觉得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很沉闷,需要换个地方呼吸。怎么,想让我动手不成”他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乐意之至,回答他的是夏末关门声。
李卓新满意笑笑,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如果这个该死的地方不这么拥挤的话,他也不介意帮她换衣服。
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夏末深以此为信条,打不过也不想骂,那么只能顺从了。但是,这不代表她不能使性子。
慢悠悠的客厅来去,更衣间打开关上;鞋子就那么两三双来回的更换照镜子,也不咨询任何人的意见,仿佛客厅内那人不存在一般。
一个半小时过后,终于选定了服装,李卓新舒了口气,准备出门。夏末看了他一眼,坐在了化妆台上。“如果你赶时间的话,可以先走,女人不化妆是不会出门的。”
李卓新一拍额头,他就知道没有那么顺利。慢慢的往阳台走去:“你慢慢来,我去抽根烟。”
夏末拍乳液的手停了一下:“离我的植物远一下。”
当两人到达商场已经将近午饭时间,大烟熏热裤吊带露腰装,薄薄的外套遮不住她的好身材。看着戴着一顶浅色假发的夏末,李卓新再一次确认:“如果你现在说回去,那么我们就回去。”他知道夏末是在作弄他,可是不觉得烦也不觉得丢脸,只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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