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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霍时安,总统的儿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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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楚易惊呼出声,立刻动作迅速抽过旁边的纸巾,转过身帮霍寒景处理掉一手的玻璃渣子,徐则顺手掀起中控台的暗盒,拿出医药箱,将消毒水递给楚易,默契十足。

霍寒景坐在后车厢,一动不动,任由楚易替他处理伤口,只是阴郁狠毒的眸光,一直凶残地盯着窗外马路对面的两人。

时念卿郑骰子好像又输了,苏媚觉得用小号的啤酒杯喝酒有些不尽兴,而且总是不停倒酒很费事,索性唤来老板换上最大的杯子。

苏媚往大号啤酒杯里,足足灌了两瓶半的啤酒才满。

宫梵玥伸手去端啤酒,欲一饮而尽。

可是时念卿却显得很激动,一把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行为。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霍寒景只瞧见时念卿的小脸,涨得很红很红,愠怒又气愤地瞪着苏媚,而宫梵玥却抿着唇角,笑得很如沐春风,似乎很享受身旁女人维护他而怒发冲冠的模样。

“呲呲呲”。

玻璃渣子,插入皮肉的声音,在死寂的车厢内,显得尤为刺耳。

“爷,你在做什么!”楚易泛着恐惧的声音,拔得更高更响。

听见楚易的呼声,霍寒景徐徐收回视线的时候,稍稍垂下眼帘,这才看见自己受伤的手,不知何时又紧紧拽成了拳头。再次松开,掌心还没来得及处理干净的三块尖锐的玻璃渣,已然全数没入了皮肉里。

本就冒血不止的手心,此刻,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霍寒景的耐受力,向来很强。

曾经,宁阳给他缝制刀伤的时候,都没打麻药,足足十三针,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然而现在,他却觉得疼。

尖锐的疼痛,一直从掌心蔓延至全身的角角落落。他的每个细胞、每条神经,都疼……

“爷……”楚易看着深深扎入皮肉的玻璃屑,担忧地说,“取不出来,必须去医院处理。”

霍寒景却黑眸冷峻地盯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开车,去白府。”

“可是爷,你的手……”楚易眉头都深深拧了起来,他满是担忧地望着霍寒景。

霍寒景都没有再看一眼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只是往椅背上一靠,将又深又寒的眸,合了起来。

黑色轿车,车轮飞转,急速离去。

“时念卿,不就让你的未婚夫多喝几杯酒吗!你用得着如此恶劣的态度,跟我讲话么!我跟了你多少年,你这样的行为,真是太让我寒心了。你个负心娘们,有了未婚夫,连闺蜜都不要了。忘记这些年是谁对你掏心掏肺地付出了!呜!!!”苏媚喋喋不休地抱怨,心里很憋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喝太多的酒。毕竟,喝酒伤身体。”时念卿跟苏媚解释的时候,眼尾余光不经意瞄到马路对面有一辆黑色的车辆驶过,好像是霍寒景的车,当她再次凝神仔细看去时,除了映着橘黄色路灯、愈深愈浓的朦胧夜色,再也看不清其他。

“在看什么!”宫梵玥瞧见她出神,本能询问。

同时,宫梵玥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时念卿摇头:“没什么。”

吃饱喝足后,宫梵玥招来服务生欲买单,然,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插入裤兜的那一瞬,他这才想起:居然没有带钱包。

平日,他出行,身边总是有西岳陪同。

宫梵玥压根就没有带钱包的概念和习惯。

“先生,一共消费538元。苏小姐是我们这里的老顾客,打八折优惠,所以您需要430元。”服务生礼貌地说道。

稚嫩未退的年轻模样,一看就是还在读书的学生。

当服务员第二次提醒宫梵玥买单的时候,宫梵玥顿时有些尴尬。

他顺手掏出手机,本想打电话让西岳送钱过来,可是西岳今天秘密飞去北岛,这会儿是赶不过来。

宫梵玥随便找了个借口,让服务员等会儿再来结账,他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

宫倾琛突然接到宫梵玥电话的时候,本来还有些纳闷与费解的。

在听明白宫梵玥的意图后,难得遇见做事缜密严谨的哥,出现纰漏与差错,宫倾琛忍不住在手机那头嗤笑起来:“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没有一点生活常识!带女朋友出门吃饭,钱包银行卡,这么重要的必需品,都可以忘记!现在给我打电话的意思,让我送钱过去!呵呵,这么丢脸的事儿,我宫倾琛会做!”

“……”宫梵玥的双眸,瞬间变得很黑很暗,甚至有寒气涌起。他抿着漂亮的薄唇,静默片刻,这才冷冷幽幽地哼,“嫌弃我让你丢人了!”

“哥,你哪儿是丢人!分明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吃了饭,却没钱买单,平常的人遇到都会尴尬又窘迫,更别说皇室贵族。宫倾琛光是想想那场景,哪怕隔着手机,他都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宫梵玥当即冷笑,声音彻底没了温度:“那从明天开始,但凡以我个人的名义,办理的各个国家的黑卡,都一张不留的给我停了!”

“……”宫倾琛。

宫倾琛开车拉风的兰博基尼跑车,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时,都来不及下车,便瞧见苏媚依在路边的梧桐树上,默默吸烟。

帝城深秋的梧桐,树叶早早便枯黄了。

冷冽的夜风,呼啸之时,总有零零散散的落叶,盘旋、飞舞、陨落。

宫倾琛不知傻了眼,在瞧见苏媚稍稍扭过头,朝着他这个方向冷冷幽幽瞥了一眼时,宫倾琛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都凝固静滞了。

第二天。

时念卿总觉得长期住在宫府,不是一回事儿,所以,她跟宫梵玥商量,要搬回时家的老房子。

宫梵玥正在花园里浇自己亲手栽种的花。

当时,他拿着洒水壶的手,隐隐僵了僵。

“怎么,不自在!”宫梵玥并没有看向时念卿。

时念卿皱了皱眉:“不是不自在,宫梵玥,你是知道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外界以为的那样。我知道,你说的愿意娶我,并且愿意照顾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好心好意,不让让我成为帝城最大的笑话,你不过是想保护我罢了。以前我绕在死胡同里出不来,可我现在想通了,并且也不那么在意。在北岛的时候,那小男孩的母亲说得很对:一个女人,可以没有男朋友,可以没有丈夫,但是不能没有孩子。虽然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光彩,甚至是个耻辱。可它是无辜的。你知道吗!最近,它已经会在我肚子里动了。”

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是在半夜。

时念卿醒来,怔怔地盯着渗透窗帘,洋洋洒洒倾斜而入的皎洁月光。

那一室的安然与静谧,仿若穿过长长的时光通道,一下涌至了五年前。

四面都是冷森森高墙的监狱,唯一的窗口,便是那仅有几寸大小的通风口。怀孕五个半月时,恰好是美国的秋末冬初。白日里没时间,也没功夫检测胎动,只有等到夜深人静,她休息睡觉时,才能好好数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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