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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起回北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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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九歌展开纸条的瞬间,阿归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夜九歌面上的神情,愕然、不可思议、震惊、愤怒、悲喜交加…

最终,转换成两声欢快肆意地大笑:“阿归,传爷的口令,立即让人从北夜传条消息回来!”

那声音里的快活,是阿归多年未曾听过的。

只有当年事发前的夜九歌,才有如此豁达快意地笑!

阿归忍不住凑过头看了一眼,然后,他也被惊到了,再然后,他才听到自己终于发出的声音:“是!”

——

两天后,南街突然锣鼓震天,舞龙舞狮戏班子,震耳欲聋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好奇百姓,远远驻足。

这一看,个个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还是他们印象中残败的南街吗

整个南街焕然一新,原本的白墙黑瓦,换成了七彩的墙和琉璃瓦,各家商户的门口,挂着长串的大红灯笼。

街道的两边每隔不远,便有一张长长的红漆木凳子,凳子周边摆着一盆盆开得灿烂的花朵。

南街的入口处立上了一块断碑,碑上写着几个大字:历经风雨,屹立不倒。

再一细看,居然是当今皇上新手书写,让人连夜雕刻的!

南街的另一头,用黄的红的花朵组成了南街两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

舞龙舞狮表演表演的空档,一些对前几天的危险没有丝毫感觉的小孩子,趁着大人不注意,悄悄从街口跑了进去,与表演的队伍玩耍。

舞狮的人,见到小孩子,便会张开大口,然后从狮嘴里掉些零嘴出来,喜得那些小孩子咯咯笑。

大人们惊惶失措,忙冲进去想将自家顽皮小子带出来,却被那些小孩子机灵躲开,变成了在南街上追逐。

慢慢的,涌入南街的人越来越多。

莫安生见时机成熟,站出来,高声道:“各位街坊,请转告南街各商铺管事们,如果愿意三天内开门营业的,我吕氏商行一律免去三个月的租,并且在之后的第四个月开始至一年内,只收五成的租!”

南街变成吕氏商行的了

开业三个月内免租

第四个月至一年内,只收五成的租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飞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第二天,南街所有的店铺全部开业了,各商铺统一开业活动:全场五折,仅限三天!

接下来的三天,是整个钱陵最疯狂的三天,据说不少百姓,包括钱陵周边闻讯而来的百姓,为了抢购某种货品,大打出手。

受伤的人,比平时多了数十倍,各在医馆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

小偷扒手之类的,亦多了不少,甚至还出现了趁机拐卖儿童少女的事件。

吕氏商行不得不去衙门请求支援,让衙门派官兵来巡逻!

后来,南街有了个新名字,叫吕氏南街。

后来,每年的七月初一至初三,成了南街的一个节日,在这三天里,必定是全场五折。

后来,南街成了钱陵乃至整个星云,最繁华,是有特色的街!

不过这一切,莫安生都无法亲眼见证。

因为在南街开业的前一天,也就是舞狮表演的那天,回到莫宅的众人,收到了一个消息。

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前往北夜的程天和与朱大牛,出事了!

不知所踪!

消息是随程天和与朱大牛一起去的小厮阿三,托人送回来的,道他们到达北夜没多久,突然遇到一伙强人,将他们抓住关了起来。

过了两天,他被放出来了,却只有他一人,阿三在客栈等了三天,仍不见程天和与朱大牛两人踪影,他不知如何是好,便托人将消息送回来,问现在他该怎么办

莫宅众人皆惊,吕小花当场面色惨白,差点晕了过去。

陆辰年道:“我马上回金都,让我爹派人去北夜打探消息,无论如何,也要将天和与大牛找到!”

封岚道:“那我写信给师傅,让他托他的江湖朋友帮忙留意一下!”

吕小云道:“我去找天和的朋友,花银子让他们帮忙去打听天和与大牛的下落!”

莫安生点点头,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来报:“公子,有位自称您九哥的人来找您!”

九爷!一听他的名号,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要说人脉与能力,他们现在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九爷!

如果他愿意帮忙…

吕小花几人眼含希望,齐齐看向莫安生。

莫安生对小厮一点头,“好,我知道了,去请九哥进来。”

然后站起身,对着几人道:“我去去就来!”

正屋里,夜九歌仍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衣,放松坐在太师椅上,姿态随意。

见到莫安生的霎那,眼底复杂情绪快速闪过,转眼便换上一如既往的魅惑人心的笑。

心中有事的莫安生不曾留意,见到他,拱手行礼,语含迫切,“见过九哥!”

“阿安,”没等她接着往下说,夜九歌直接挑明了来意,“我收到消息,说程天和与朱大牛在北夜出了事!”

莫安生一怔,他已经知道了再一想,以他可怕的人脉,知道也不足为奇。

她面带恳切,“既然九哥知道了,我不多说了,恳请九哥帮帮忙!”

“正好我明早打算启程回北夜,到时可以让人暗中打探一二。”夜九歌十分爽快的应了下来,“不过…”

“九哥有话,不妨直言!”

“我想这次,阿安能一起陪我去北夜!”

莫安生怔住了,“这是为何”

夜九歌唇角轻轻一勾,“我在北夜有几家铺子亏损得厉害,想请阿安帮忙去看看!”

“这…”莫安生有些犹豫。

“阿安,”夜九歌似笑非笑,眼中有抹莫安生看不懂的神情,“说起来这段日子以来,九哥也帮了你不少忙。”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那意思分明是:我帮了你那么多次,我请你帮我一次,你都不愿意吗

莫安生一咬牙,当机立断,“好,我明早随九哥一起走!”

夜九歌满意而去,“明早我来接你!”

封岚知道她要去北夜后,表示要跟着一起去。

莫安生道:“封女侠,这次我不能带你一起去。”

“为什么”封岚不解。

莫安生冷静道:“首先,我跟着九爷一起去,安全上肯定没问题,其次,晴莲楼事件才刚发生,我不敢保证那些人会不会卷土重来,莫宅里的人,需要你的保护!

其三,咱们与沈氏商行的恩怨还没有了结,沈玮其人,比沈璋沈太平更无耻,等他养好伤后,肯定会在暗中使阴招!吕大哥为人过于正经,我担心他到时候不懂避让,将他自己陷入险境!

阿年身份特殊,朝中形势不明朗,我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所以我只能拜托你了。

封女侠,你记住我的话,万一遇到危险,首先是要确保所有人的性命安全,店没了钱没了都没关系,咱们可以再挣回来!封女侠,你能答应我吗”

封岚难得严肃地点点头,“阿安,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北夜,我保证吕小云、小花、阿年,还有宅子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平安等着你回来!”

“谢谢你,封女侠!”

天才刚亮,夜九歌和阿归,便牵着马,站在了莫宅门外。

莫安生与几人一一告别。

“吕大哥,吕氏商行和莫宅就托付给你了。”莫安生道:“还有我先前每月让你留出来的银子,以后直接交给彭大哥!”

吕小云面露坚定,“公子放心,小的知道了,小的保证您回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更加出色的吕氏商行!”

莫安生转向封岚,“封岚,”她握住她的手,“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

封岚心照不宣地点点头,“阿安,我记得,你放心去,平安回来!”

吕小花则忍着眼泪和莫安生拥抱告别,两人相拥的瞬间,莫安生在她耳边悄悄道:“小花,我保证将天和完好无整地带回来,你就安心等着做最美的新娘子。”

“公子!”吕小花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含着泪嗔怪地瞪了一眼莫安生。

莫安生得意大笑两声,潇洒挥手,“再见!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表面装得洒脱,内心却唏嘘不已,近半年的相处,大家早就相处得如亲人一般,突然间就与亲人分别,心里怎会不感伤

夜九歌似乎体会到了她的心情,难得出了城门后,都一直没有出声,同阿归两人牵着马,默默跟在她身后。

阿归急得不得了,本就时间紧迫,还这般慢悠悠的,要到何时才能回到北夜

他拼命朝夜九歌使眼色,只可惜,夜九歌的眼里,根本看不到自家小厮半毫。

眼前娇小的身影,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

那背影,几分悲凉,几分决绝,几分坚毅!明明瘦小得不堪一击,却又坚韧到,似乎能承担这世上所有的重量!

夜九歌此时的心,柔软得不可思议。

莫安生走了一段路后,收拾好心情,一转身。

身后男子眼里的温柔似要溢出,如水又如水草般,将她紧紧包围住、缠绕住,她怔住了。

他却轻轻一笑,似乎浑然不觉,“阿安,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快点赶路!”

莫安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夜九歌长腿一伸跨上马,仪态优美,看得莫安生眼红不已。

他朝她伸出手,声音里带着奇异的魅惑,“来…”

当她略带冰凉的小手,放入他的掌心时,带来不可思议的悸动。

紧接着,她被带上了马,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似铁臂。

莫安生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夜九歌并不是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在大明,他很快就松开了她,没有任何感觉,第二次,在沈宅的屋顶上,她因为看好戏,很快就忽视了他。

但现在,这一路去北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马背上,这样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才开始已让她不舒服。

“坐稳了!”头顶传来男子动听的声音,这般近听着,比平时听来更动听,如有余韵般缭绕缠绵,“驾!”

莫安生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突然间发热。

然后身子猛地向后倒去,撞上结实的胸膛。

她痛得咝了口气,连忙挺直腰杆,不让两人接触得太近。

到了中午用过膳再上路的时候,莫安生支持不住了。

她整个人放松倒在夜九歌怀里,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她也不可能一直挺着腰杆坚持到北夜,既然迟早会如此,还不如早些放弃,免得自己受罪。

拥着她的夜九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愉悦的笑。

赶路实在是件沉闷又无聊的事,莫安生打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

等到她清醒时,天已经黑了。

她睁大眼看着黑漆漆的四周。

这什么情况

马突然停了下来。

头顶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了,就在这歇息一晚,明早继续赶路!”

腰一松,莫安生站在了地上,她揉揉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是要露宿的意思吗

前世加今生两辈子,除了学生时代的露营,就连带着小胖子跑路的时候,她也没试过在荒郊野外露宿!

在她这么发愣的时候,不远处已燃起了篝火。

夜九歌在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阿归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包裹,打开来,里面锅碗筷子精致小巧,却一应俱全。

只见他熟练的将锅放在架子上,装上食物,不一会,便有香气传来。

莫安生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捂住。

一双精致的银筷子递到她面前,“来,吃吧!”

莫安生接过筷子,看着默默离开的阿归:“那阿归吃什么”

“锅有点小,等会他再煮一锅自己吃!”

“哦。”莫安生哦了一声,见夜九歌开动后,没有矫情,跟着吃了起来,丝毫没有和男子共食一锅食物的意识。

夜九歌略愣之后,笑了。

肚子填饱后,莫安生看着一直忙前忙后却没吃上一口热食的阿归,不好意思道:“我去帮忙!”

夜九歌伸手拉住她,“不用了。”

“这怎么好意思”莫安生执意。

“阿归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夜九歌道:“要不这样,你去准备晚上就寝的东西。”

他从身后拿出一样包裹,“找个地方铺好!”

莫安生接过一打开,里面是张类似披风的东西,她无语地看一眼夜九歌,这还要准备

夜九歌的脸已扭向一边,留个动人心魄的侧脸给她。

莫安生心道,那就找个地方铺上吧。

她寻了处靠近大树的地方,细心的将地上砂石清理干净,然后铺上披风,跪在上面用手摸了摸,确保地下没有任何异物,拍拍手,满意站起身。

“好了”突然靠近耳边的声音,吓得还没站稳的莫安生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

她认命地闭上眼。

“哎哟!”鼻尖撞到硬物,痛得她泪水直飚。

丢死人了!莫安生撑着双手想起身,却发觉手下触感有些不对劲。

为何是热的

她睁开眼,一抬头,夜九歌绝美的脸出现在眼前,桃花眼里满满的戏谑,“怎么这么不小心”

莫安生尴尬想起身,腰上却突然多了条手臂,然后一阵眩晕后,她被压在了身下。

隔着披风,仍能感觉地上的坚硬,然而那坚硬比不过身上男子的胸膛。

莫安生双手撑在他胸膛,想隔开两人的距离,徒劳无功。

身上男子的呼吸,有股奇特的好闻味道,她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也能感觉那呼吸吹到脸上时,绒毛的颤动。

莫安生咽咽口水,避开他深邃的眼,“九…九哥,披风铺好了,你歇息。”

“一起吧!”幽幽的语调。

远处的火光映得她半边脸如花般粉嫩,张合的红唇泛着水光,莹润饱满,吐气如兰,幽幽生香。

某人的眼神更暗了。

“一…一起!”莫安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两声。

她的双眸像被雨水洗过的宝石,静静地躺在一汪清泉里,干净清澈。

而此时,正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他!

夜九歌突生罪恶,他倒向一边,将她拢在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此时虽是夜晚,比起白天的闷热好了不少,可两个人贴得这么近,身后男子像个火球,烤得她非常不舒服。

莫安生不安地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怀抱,“九哥,我另外再找个地方歇息。”

“没有垫在地上的披风了。”

“那我睡地上好了。”

“太脏了,明天还要赶路!”

不是嫌地上脏,是嫌在地上睡过的她脏!莫安生磨磨牙,出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准备露宿的东西

她背着他翻个白眼,“九哥,您可不可以隔远点,热!”

“嫌弃九哥”

确实!可真嫌弃也不好当着面直说,毕竟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有求于人啊!

“哪的话九哥!”莫安生干笑两声,“只是大夏天的,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睡觉,太热了!”

身后的男人沉默片刻,似乎接受了她的理由,坚硬如铁的手臂,终于从她腰上移开。

莫安生顿感一阵轻松,深吸两口气后,又悄悄往外挪了挪,闭上了眼。

白天在马背上睡了大半天,莫安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哪知闭上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清脆的鸟鸣花草的清香还是炙热的光线

莫安生只知道当她缓缓睁开眼时,映入眼中的,是夜九歌魅惑人心的容颜,还有勾人的桃花眼。

那双眸子里的情绪还未散去,有点温柔,有点宠溺,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担忧。

他的脸正对着阳光,初升的太阳,柔和的霞光照在他脸上,紧致的肌肤如玉,看不到一点毛孔。

一大早的,面对如此美色,莫安生大呼吃不消。

她挤出笑脸,正想打招呼,夜九歌已快速起了身,“起了,小懒猪,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小…懒…猪这称呼亲昵得让人毛骨悚然!

莫安生满头黑线,快速起身,发现阿归早已收拾妥当,留了早膳,只等她吃完就上路。

莫安生脸红地洗漱完,大口吃起早膳。

“慢点,别噎着,反正迟都迟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打趣的声音传来,鼓着脸颊的莫安生狠狠瞪他一眼,心里埋怨道:干嘛不早点叫醒我

莫安生不知道,她的脸因为洗过之后没有了修饰,嫩得可以掐出水,此时塞满食物后,鼓鼓的,像刚出炉的肉包子,让人忍不住就想捏上一把。

夜九歌忍着手痒的冲动,别开了眼。

接下来的几日,每日重复着同样的行程,白天路过乡镇时补充食物和水,租个客栈房间洗漱一番,晚上在外露宿。

莫安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晚上非得在外露宿。

越往后,路越来越难走,全是弯弯曲曲的小道,而且遇到的乡镇越来越少,越来越落后,最长一天试过三天才碰到一个小镇。

以至于让她甚至一度产生,她是不是要被拐卖到山村做小媳妇的念头!

七月十八的早上,莫安生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不是夜九歌和阿归同她开玩笑,是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因为她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也没等到两人的身影。

莫安生气得想破口大骂,nnd,什么意思

她狠狠踩了两脚地上的披风,拿起自己的包袱打算走时,一封信从里面掉了出来。

莫安生捡起拆开。

“小懒猪,又睡过头了吧!醒来见不着九哥,有没有伤心害怕放心,九哥没有抛弃你,九哥可不舍得。

说正事,你沿着来的路,一直朝南走约两个时辰,便能到达东陵城,进了东陵,自己找个客栈歇息一晚。

明天去城西宁氏牙行,找一位宁牙子,就说九爷介绍来的,后面的一切,交给宁牙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问!

最后,九哥披风上的脚印,记得擦干净带在身上,见披风如见人!”

莫安生看一眼披风上的脚印,看来那个妖孽早就预料的,她会拿他的披风出气!

什么见披风如见人,难道这个披风是个什么信物不成

莫安生撇撇嘴,不甘心的将披风从地上捡起,用力拍拍,将上面的脚印和灰尘拍掉。

然后顶着骄阳,朝东陵走去。

这一走,足足走到太阳快下山了。

不是说约两个时辰吗她走了三个时辰都不止了!

又骗她死妖孽!

莫安生在心里将夜九歌狠狠骂了一顿。

快天黑前,她终于顺利地进了城,找了间客栈。

一进房间,莫安生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放,走到床边,往床上一躺,舒服得不想起来。

不过肚子实在太饿,身上实在太难闻,稍作歇息后,莫安生坐起身,走到楼下叫了碗面,让小二等会送水去她房间。

吃完面去到房间,水已经放在那了。

莫安生掬了把水洗脸,脸一碰到热水,才惊觉一阵刺痛。

看来是晒伤了!

莫安生走到梳妆台,发黄的铜镜里,能看到脸上大片不正常的红,有些地方还脱了皮。

她看着镜中人,苦恼地想:不会破相吧赶路的时候,她已经尽量埋着头,用手遮挡了,结果还是这么惨!

这一想,莫安生忍不住将夜九歌埋怨上了,都带她骑马赶路那么多天了,为何非要在快到东陵的时候,将她抛在野外

她对着镜中人呲呲牙:这个仇,她先记下了!

身上又脏又臭,莫安生却不敢大肆泡澡,只能简单擦洗一番,换件干净的衣裳,然后上了床。

一觉好眠到天亮。

醒来时,外面已经发了白,莫安生赶紧起身,洗漱下楼用早膳,然后结账退房,带着她的行李和披风,去宁氏牙行找宁牙子。

看到宁牙子的瞬间,莫安生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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