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艳遇太多伤脑筋(2/2)
只见云中龙取下面具,含笑而立,舒啦立即扑进他的怀中,道:“爷爷,你可知道啦儿很想念你吗”
“呵呵!真的吗”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
“呵呵!你不想念你的绣姐吗”
“哇操!爷爷,你怎么知道此事哇操!我明白了,爷爷,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不过,你怎可偷看呢”
“呵呵!爷爷发誓,爷爷是该看的才看,不该看,连瞄一眼都没有!你总该相信爷爷的话吧!”
舒啦俊脸一红,道:“哇操!爷爷,你既然已经全部看过了,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存心要做‘采花蝶’吧”
“呵呵!知道,爷爷全部知道;你是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就好似待会你要救黄衫会会主的女儿一般。”
“哇操!洞内那个‘幼齿女,是黄衫会会主的女儿呀”
“不错!而且在方才被那位新郎硬塞媚药,准备在生米煮成熟饭以后,以她来胁制黄衫会!”
“哇操!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爷爷,你可知道那群酒肉出家人,究竟是何来着怎么那么不像话呢”
“呵呵!别动火,他们是假和尚。”
“哇操!原来如此,他们为何要如此做呢”
“那位老僧姓邢,名叫天霖,原本是一名黑道高手,听说已投效东海梦幻岛,不知为何会在此出家”
舒啦深爱席绣绣,在爱乌及乌之下,对梦幻岛的印象甚佳,因此,立即应道:“喔操!梦幻岛会有这种败类吗”
“呵呵!梦幻岛与黄衫会相差不了多少,不过,里面也分别有着好人或恶人,所以,你还是少造杀劫。”
“哇操!我知道!我是尽量不杀人,可是,有些人却自己要送死,那只能怪他自己衰尾,可不能怪你嗜杀呀!对不对”
“呵呵!对!那是他们恶贯满盈,罪有应得,阿啦,洞内那人已经快要崩溃了,你还是早点进去吧!”
“哇操!真的只有这招解法吗”
“不错!否则除非放血再输血,可是事后也只是变成一名花痴而已,阿啦,你忍心目睹她变成那样子吗”
“花痴什么意思”
“意识错乱,看见男人就喜欢,惨不惨”
“哇操!那岂不是变成‘公共汽车’或‘公厕’了吗”
“不过,她是黄衫会的人呀!”
“呵呵!事实上,她也是一个本性善良的女孩,你说不定可以渡她走上正途,进而劝黄衫会会主改邪归正哩!”
“哇操!可能吗俗话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哩’”呵呵!没问题啦!你就用对待你绣姐的……”
“哇操!爷爷,我懂了,拜托你别再说下去了!”“呵呵!进去吧!我该走了!”
“哇操!爷爷,你等一下!”
“呵呵!你是不是要邀请爷爷走一趟梦幻岛去救人”
“哇操!对!对!行吗”
“呵呵!为了我那位孙媳妇,我能不去吗”
“哇操!爷爷,那你就赶快去吧!救人如救火哩!”
“呵呵!好!好!不过,你不怕有人待会闯进去吗”
“哇操!我可以布阵呀!”
“呵呵!聪明,不愧是爷爷的掌门孙子。”
“哇操!掌门孙子!爷爷,你要开帮立派啦!”
“呵呵!爷爷才不会那么无聊哩!别再拖了!”
说完,转身去搜寻树枝了。
舒啦入洞一见那位“幼齿女”已经睁开双眼,而且娇喘微呼,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况”,内心立即怦怦狂跳!
右手食中两指刚搭上她的右腕,立即发现她不但通体发烫,而且脉象甚急,他不由暗道:“哇操!
又有得忙啦!”
他立即匆匆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后硬着头皮,颤抖着双手替她除去那件衣衫,双目立即一直。
敢情齐天剑也真色急,除了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衣衫以外,里面居然身无寸布,怪不得舒啦会两眼发直。
他正在发愣之际,突听厉吼一声,疾扑向他而来,二人相距仅约尺余,因此,舒啦立即被她扑倒在地。
他想不到媚药会那么凶悍,居然能激发她体内的潜力及舒啦度入她口中的灵药药力,一口气将被穴道冲开。
舒啦根部摔得一疼,刚叫声:“哇操!”立即被她紧紧的搂住。
她根本是胡动乱顶,因此,令舒啦疼得“哇操!”大叫!
洪佩丽也疼得力之一顿!
偷偷一瞧自己的下身已被鲜血溅湿,心知必是她那宝贵的处子之血,爱怜之余,不由深恨齐天剑的凶狠!
他立即伸手取出三粒药丸,硬塞入她那半张的口中。
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协助她顺利的挺动。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后。
甚至洪佩丽那紧皱的眉头也舒张了!
舒啦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享受那异样的舒适快感,随着时间的消迟,那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原本弥漫于洞中,令人闻之热血沸腾的密集战鼓亦逐渐的转缓及转轻,不过,代之而起的是她的喘息声音。
半晌之后,舒啦一见她已悠悠的睡着,吁了一口气爬起了身子。
取过衣袍覆盖在她的身上,他匆匆的穿妥衣服,仔细的替她把了一阵子的脉,然后,放心的朝洞外行去。
他走出洞口,立即发现雪地上望着“爷爷先走了”五个字,他怔了一下之后,立即闪入阵中将那五字拭去。
他重入洞内,一见她含笑而睡,立即吞下一粒药丸,然后坐在一旁,由于太过劳累,居然缓缓的入睡了。
舒啦醒来之时,天色已近黄昏,他一见她仍在甜睡,立即想起绣姐也会如此,立即朝城内掠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拿着一个包袱及一包食物走回洞内。
一见他仍在甜睡,他立即将包袱放在她的身边,边进食物边暗道:“哇操!我最近是在走什么运,竞接连碰上这种事儿。”
他悄悄的看着洪佩丽的那精细却玲戏迷人的胴体,心儿不由一荡。
悄悄的朝“那儿”一瞧,一见沾满血迹及秽物有一片模糊,而且有一道甚长的裂伤,他不由一阵子不忍心!
倒出一粒药丸予以捏碎之后,他立即蹲在她的腰旁,伸出颤抖的右手,缓缓的在她的伤口涂抹着药粉。
那“地方”一向防卸森严,昏睡虫的洪佩丽只觉下身一阵清凉,双目一睁,只见一位男子蹲在自己的身旁,她不由又骇又怒,于是,毫不思索的立即将右手一挥,疾劈出一道掌力了。
她虽然负伤,影响了拿大及速度,可是,舒啦全神结贯注于替她上药,因此,左肩立即中了一掌。
一声闷哼过后、他立即择落出五尺外。
洪佩丽抓起衣衫,叱道:“不要脸的东西!”狠狠的劈出一家之后,忍着下身的剧疼,踉跄朝洞外奔去。
舒啦闪过那一掌之后,略一挥动左臂,只觉一阵疼痛,暗骂一声:“三八查某,好心没好报!”立即取药疗伤。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包妥伤处,目光一落在地上血迹及秽物,他立即苦笑道:“哇操!我怎么会如此的衰呢”
打开包袱,一见到自己好心好意替她买来的那两套衣衫,他不由又苦笑道:“哇操!我怎么会如此的鸡婆呢”
她重将黄衫和自己的衣衫包好,挂在肩上,提了那包食物一眼,暗道:“哇操!就留给其他的轻野加菜吧!”
低声苦笑之后,他立即行向洞外。
那知,他刚走到洞口,立即发现洪佩丽焦急的四处打转,他立即想起爷爷所布下的阵式,不由失声一笑!
洪佩丽含恨离开洞内,疾奔半晌之后,一见自己仍在原处打转,立即知道自己已陷入阵式。
舒啦将她抛在地上之后,将包袱抛在一旁,右手连撕,不管她如何的叫骂,迅速的将她剥个精光。
“你……你要干什么”
她慌忙边走边思付出阵之法。
突听笑声,她不由大骇,立即提掌护住身子。
舒啦缓缓步入阵中,连转半晌之后,立即来到她的面前,立见她娇叱一声,一掌疾劈向他的胸口。
舒啦倏然一闪,不但避过那一掌,一把扣住她的右腕,大声道:“哇操!三八,你可否冷静的听我……”
洪佩丽边挣扎边叫道:“我不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放手!”
“哇操!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放手,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摸我的手!”
舒啦好似被人打了一记“右钩拳”神色立即一变。
“放手,你这淫贼,你将死得很惨!”
舒啦将牙一咬,大声道:“哇操!你这个查某既然如此的丕部好歹,好!我就客串一次淫贼,看你能对我怎么样”
说完,制住她的麻穴,将她挟回洞内。
洪划丽又急又怒,连连叫喊不已。
“哇操!你一直骂我是淫贼,我如果不客串一次淫贼,不但会令你失望,而且也十分的对不起我自己!”
说完,缓缓的脱去自己的衣衫。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哇操!我才懒得理你是阿猫阿狗哩!”
“住口!你若要敢动我,黄衫会一定与你誓不两立!”
“哇操!黄衫会是什么东西呸!”
洪佩丽边扭动下身,边叫道,“你这个该死的淫贼,黄衫会高手如云,我是黄衫会会主的独生女儿,你竟敢动我!”
“哇操!我管不了那么多,我非出这口鸟气不可!”
他存心将她彻底的摆责无旁贷,看她还敢不敢再骂自己。
洪孤丽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不住的布遍全身。她在尴尬之余,立即闭上双目咬紧牙根。
“哇操!三八查某,你怎么不骂了没力气了吗”
“哇操!三八查某,你真是不知好歹,我拼了老命把你从那群花和尚的手中救出来,你却还骂我,王八蛋!”
“哇操!你自己想一想,那个小和尚是不是曾将媚药塞入你的口中,我为了救你,不借牺牲色相,你却反而骂我三八查某!”
洪佩丽羞得双目素闭,更加不敢吭声。
“哇操!我刚才好心好意的替你疗伤,你却反而揍我,骂我,妈的!我真是有够衰,竟会逻上你这种三八查某!”
说完,倏地拔起,抓起衣衫,朝洞外行去。
洪佩面即将抵达仙境,突被舒啦“罢工”、顿觉一阵空虚。
忍疼撑起身子,一见他已经走出洞外,她暗暗一叹,立即倒地。
泪水再度簌簌直流。
舒啦走出阵外,抓起积雪,一边搓洗身子边暗道:“哇操!看样子这个三八查某已经乖多了,我就让她自我反省一阵子吧!”
洗净身子之后,他立即掠上一株树上,盘坐调息!
天亮之后,舒啦悄悄的掠入洞内一见她已穿上新衫,默默啃着那些冰硬的食物,他立即又退出洞外。
他略一恩忖,立即朝那间庙掠去。
那知,当他抵达庙前之际,却见那座庙已成一片颓壁废墟,有焦木尚在冒烟,心知,必是毁于昨夜。
他进入现场一候,只见四周躺着五十余具被烧得尸骨难辩的尸体以及无数的兵刃,暗器,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突见殿内那张全被烧焦的神案前面钉着一张纸条,他凑近一瞧,立即发现上面写着:“狗咬狗,一嘴毛。”
他立即认出那是爷爷的字迹,不由失声一笑!
他放松心情欣赏沿路的风光,入城之后。走入一家客栈,好好的吃了一顿之后,立即要个房间,好好的睡了一大觉。
一觉醒来,一看天色已是未申之交,他立即离开客栈,在城内到处闲逛,人夜之后,重回客栈休息。
由于他在“和尚娶尼站”盛会中大显身手,修理那些和尚,尼姑及道士,因此,在他连续三天的闲逛途中,一直有人指指点点的。
他视若无睹的游遍各处名胜之后,一见没有梦幻岛或黄衫会的人来挑战,他就提着一壶酒及一大包食物回到洞内。
只见洪佩丽静静的盘坐在洞内,那些食物已经完全不见了,洞内另有一股骚臭味道,他立即心中有数道:“哇操!三八查某,我不相信你有多娇贵,你总不能不吃不拉吧,你怎么不凶啦!我就不相信你有多凶!”
心中窝笑,表面上却静静的盘坐在她身前丈余外,将纸包一打开,立见其中摆着两包香气四溢的食物。
抖手一抛,一包食物立即飘落在她的身前。
洪枫丽被软禁在洞内三天,窝了一肚子的火,因此,虽然腹内饥火中烧,饿得要命,却故意不瞧那包食物一眼。
舒啦那知她这一套,悠悠哉哉的吃着,偶而也抓起酒壶啧啧灌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喔的一声,道:“哇操!真过痛!”
言讫,起身就欲离去。
倏听她冷冰冰的道:“慢着!”
舒啦停身转头道:“有何指教”
“你是什么意思”
“哇操!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把阵式撤去再走!”
“哇操!那阵式又不是我布的,我无权撤!”
“你……你说谎!”
“哇操!信不信由你吧!”
说完,迁直朝前行去。
倏听一阵破空声音自背后传来,舒啦随意一闪,立即看见一支鸡骨头擦身而过,他立即问道:“哇操!你想造反呀”
“不错!我过腻了这种日子。”
“哇操!才三天,你就受不了,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们黄衫会关那么久的人,他们是如何的感觉”
“你……你是另有企图”
“哇操!别黑白猜,我才懒得管那处闲事情哩”“你真的不肯放我走吗”
“哇操!脚长在你的身上,你不会自己走吗”
“你……你太过份了!”
“哇操!我那儿过份啦我不但救你。而且还让你在此疗伤,更打老远的跑去买食物来孝敬你,难道我是过份的热心吗”
“你……你强辩,你有没有想过我已几天没有洗澡了,而且洞内臭兮兮的,我怎么受得了呢”
“哇操!你没洗澡,那是因为你一向被人侍候惯了,你只要到洞口去抓起雪块,把身子擦一擦,也可以洗澡呀!”
“至于洞内臭兮兮的,那些宝全是你自己拉出来的,多闻几天自然就可以习惯了,我要失陪了!”
“站住!你今天如果不带我出去,我就……”
“哇操!你就怎样”
“我就自尽!”
说完,右掌一扬,按在天灵盖上。
舒啦心中暗凛,表面上却淡然道:“哇操!你想自尽爱说笑,你舍得吗你是想要报复吗”
“我……”
“哇操!你如果敢自尽,我就把你的尸体赤身裸体挂在林外,让大家免费观赏,好好的让黄衫会出个风头。”
洪佩丽神色大骇,慌忙放下手。
“哈哈!乖!别胡思乱想,趁热吃吧!”
“站住,我口渴!”
“哇操!口渴我早就想到你会口渴,因此,替你留了半壶酒,你待会就好好的喝个痛快吧!”
“你……你真可恶!”
“哇操!你的毛病又复发了吗哇操!你若真的再不知好歹,小心我再把你修理得一塌糊涂!”
洪佩丽娇颜顿红,半晌之后,突然叫道:“不错!我的毛病又复发了,我又不知好歹了,你敢对我怎么样”
说完,抓住前襟,用力一扯!
“裂!”一声,那套衫立即被她当中撕开。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朝后退去。
洪佩丽双手一甩,将那件破衫朝外一抛,赤裸裸的走向舒啦,不屑的道:“来呀!你不是要修理我吗快来呀!”
“哇操!你……你疯了吗”
“格格!不错,我是疯了!,我被你气疯了!”
说完,一式“饿虎扑羊”疯扑向舒啦。
舒啦暗骂一声:“我的妈呀”立即朝洞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