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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0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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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不插手,百茂田开荒之事总之是全权交给吴管事了。”

这让吴管家吃了一惊,“小姐,您这是”

“一千零六十七亩的荒地就够我忙活了,百茂田那边我顾不上。这百茂田,我相信吴管事定能管理好,我就不去操心了。”青舒一副我要当甩手掌柜模样地说道。

古管家对此没意见,他现在比较好奇千亩荒地小姐要如何开的问题。

“这个天气,只要被子盖的厚些,搭建茅草屋居住应该可以了吧!”

古管家诧异,“对农家人而言,完全没问题。”

“那好,你即刻联系柳师傅,让柳师傅尽快做好准备,我要他在我的千亩荒地上先搭建四十间茅草屋出来。至于盖青砖房的事,之后慢慢来。”

古管家吃惊不小,“小姐,您弄那么多间茅草屋做什么”

“开荒用。先别问那么多,你照做就是。还有,记得多购置些陈年粗粮,要糙米,不要磨好的米。这是五百两的银票,你先可着五百两银子购置米粮。但有一样,即便是陈米,也要好的,不要那些长霉的让人吃坏肚子的粮食。”然后她嘴里嘀咕,“陈米价格便宜,五百两估计能买下不少。”

古管家实在是忍不住要问,“小姐,您弄这么多陈米,这是要做什么”

青舒咳嗽一声,突然放小声音,“管家,您可不能说我抠门儿。实说跟你说,那边开荒,我需要大量的人手在那边吃住。这一日三餐肯定费不少粮食,新米我怕供不起,便想到了相对便宜的陈米。”在管家惊讶的视线中,她又说道,“我要一百个人在那边吃住,他们给我干活,我让他们吃饱饭,不发工钱。因这,我便想着,只要米好,陈米、新米倒是无所谓,主要想省下几个钱儿,然后每月给他们吃三次肉菜。”

古管家觉得很不可思议,上哪里找那么多只吃饭,不要工钱的劳力。

青舒看出管家脸上的疑问,轻声说道,“丐帮。”

沉稳如古管家,听得丐帮二字都愕然。但愕然过后,转念一想,可不,一日三餐供上,还管饱,只要脑子不傻的乞丐,肯定欢天喜地地挣着、抢着跑去给他家小姐干活,还要什么工钱!如此,搭建四十间茅草屋便有了合理的解释。能遮风挡雨的茅草屋,对乞丐而言那简直就是华丽的住所了,并不用盖正经的土坯房。

古管家觉得很不可思议,别人都想不到的,他家小姐怎么就能想到呢!他家小姐怎么就什么都敢想呢!如此想着,他接了银票赶紧去办事。他不仅要抓紧时间购置陈米,还要找柳师傅说道搭建茅草屋的事,这动作要快。

青舒又叫来丁管事,吩咐丁管事提前约好打井的师傅。地开化,他们的荒地上得至少先打两口井出来,人要吃水,必须有井。小山头儿的泉眼离的太远,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就近打井,难道还要她的人横跨几百亩地去取水吃不成!

古府这边正为开荒做准备工作的时候,马氏二度来访。

这一次,青舒在前头的偏厅见的马氏。

马氏今日的气色比上次要好,但明显的,精神状态已大不如前。而且,她今日的穿着普通了许多,没再穿充门面的绫罗绸缎,手腕上的金镯子不见了,头上的金钗换成了银钗。她温和地一笑,盯着青舒柔声问,“近来可好青阳的学业如何”

青舒客气地淡笑着回道,“都还好,青阳读书很认真。”

马氏轻叹一声,“你们都是好孩子,不像姨母养出来的,个个不让人省心。”立刻的,她一脸抱歉地看了青舒一眼,“姨母又犯糊涂了,竟跟你提这些。”而后她温和一笑,“姨母来,只是想解释上次的事。上次,姨母是真心要还信的,不是要讨你娘的承诺。你大伯做下的事,一件件、一桩桩的,混账的很。姨母阻止不了,可是非曲直还是分得清的,哪还有脸面去讨多年前许下的事情。”

青舒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礼貌地回以一笑。

“对了,你堂姐许了人,三月初六出嫁。”马氏眉眼间多了一抹喜色,发自真心的,“那家人姓初,你堂姐要嫁的是初家长子,单名图,家里开了间杂货铺,日子过的还算宽裕。初图这孩子,姨母打听了,人老实,品性不错,相貌也端正,不会让你堂姐吃苦。”

青舒说了句恭喜,心里却在想:古璃可是个眼高于顶的,觊觎周伯彥的表现是如此地明显,怎会甘心嫁个小小杂货铺的儿子

马氏一脸愧色地说道,“说来说去,姨母来,还是厚着脸皮想请你帮个忙。”

青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一个姑娘家,能帮上什么忙”

这时候,马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包裹着什么的帕子出来,推给青舒,“姨母为了面子,准备了这对镯子,主要是想着,镇子上也没什么亲人,璃儿出嫁的时候没个人给添妆,怕被人笑话。所以想麻烦青舒,拿了这对镯子过去在人前露个脸,就说是给璃儿添妆的。这个,姨母也知道这要求过份了些,可为人父母的,为了子女,只得厚着脸皮来了。”

青舒听了,不说话。

马氏脸上闪过赧色,低了头,“青舒,姨母真没有其他想法,只为给你堂姐长脸。你若实在为难,就当,就当姨母没来过,别往心里去。”

青舒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既然甩脱不掉,为何不想办法将其纂在手心里”

马氏霍地抬头,不懂青舒所指,“什么”

“以夫为天的世道,姨母觉得这样分开过,明智吗能长久吗”

马氏懂了,悲从中来。是啊,以夫为天的世道,她即便带了子女出来过,可依然摆脱不掉古云福的影响。古云福不时找上门去大吵大闹,并不时撺掇她儿子犯混。她一个妇道人家,忙着看管教养子女,要分心去防范古云福做出对她的儿女不利的事情来,还要想对策对付外边的各种流言。她的苦,能对谁说!没曾想,今日竟被晚辈一语道破,她竟失了形象,低泣起来。

“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为母则要强。”青舒说了这么一句,把包裹着所谓镯子的帕子推回给她,“去与不去,我会考虑一下。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我的记性好的可怕,曾经你们是如何对我们的,我轻易忘不掉。”说罢,只是安静地坐着,不再言语。

过的片刻,马氏哭够了,不好意思地拭泪。

这时,青舒吩咐道。“小娟,打盆温水过来。”

温水打来,英姑伺候马氏洗了把脸,并为马氏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如此,马氏收回镯子,告辞离开。

等人走了,陪在一旁的小娟问青舒,“小姐,您对她说的‘既然甩脱不掉,为何不想办法将其纂在手心里’,是什么意思”

苏妈妈也不解,不过却斥责了小娟,“只管伺候好小姐就是了,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青舒笑,却没有解释。马氏是聪明人,应该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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